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0.有些灵人从天堂被告知,水星灵曾被应许他们会看到主。于是,我周围的灵人就问他们,他们是否记得这应许。他们说,他们的确回想起来了,但他们不知道这应许是不是以不容置疑的方式作出的。就在他们彼此议论这一点的时候,天堂的太阳向他们显现了。只有那些至内在或第三层天堂的人才能看到天堂的太阳,也就是主;其他人只能看到由此而来的光。一看到这太阳,他们说,这不是主神,因为他们没有看见祂的脸。与此同时,灵人继续彼此交谈,但我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这时,太阳忽然又出现了,主就在它中间,被太阳的光环围绕。一看到这一幕,水星灵深深谦卑下来,并沉了下去。这时,主也从那太阳向这个星球的灵人显现,这些灵人为人时,曾在世上看到过祂。他们所有人,一个接一个,因而许多人依次承认,这是主自己;他们当着所有会众的面承认这一点。然后,主还从那太阳出来,向木星灵显现;他们大声宣称,这是主自己;当宇宙之神向他们显现时,他们曾在自己的星球看见过祂。主是天堂的太阳,是那里一切光的源头(AC 1053, 3636, 4060)。主向那些在其属天国度的人如此显现,在那里,对主的爱居于主导地位(AC 1521, 1529-1531, 1837, 4696)。祂出现在右眼层面上方的中等高度处(AC 4321, 7078)。因此,在圣言中,“太阳”表示神性之爱方面的主(AC 2495, 4060, 7083)。灵人和天使看不见尘世太阳,取而代之的是一团黑暗,这黑暗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后面,与天堂太阳,也就是主相对立(AC 9755)。
6195.有些灵人曾长期与我同在,他们既不特别好,也不特别坏,就在我的头顶稍向上一点。他们拥有深深流入人们情感的能力,因为这就是他们想要做的;过了一会儿,他们也进入我的情感,并以这种方式将他们自己与我绑在一起:他们好像难以分开。对此,我与他们进行了交谈,说他们应该和我分开;但他们却做不到。当他们试图这样做,并且稍稍成功时,他们使我的思维如此迟钝,以致我若不以一种混乱且不连贯的方式,就无法进行思考;我感到一种头痛,就像那些陷入昏厥的人所感受的那种。这向我表明爱以哪种方式进行联结,并且在来世,所有人都通过爱被联结在一起。这就是为什么进入别人的实际情感的灵人会占有他的原因,犹如世上当一个人沉迷于另一个人的爱时所发生的情形。不过,真理不会将人们联结起来,只有对真理的情感才会进行联结。
由此清楚向我表明一个人如何通过自己的爱要么与天堂联结,要么与地狱联结。他通过对自己和世界的爱与地狱联结,通过对邻舍和神的爱与天堂联结。由此还向我清楚表明,一个与地狱绑在一起的人若不通过主所采用的神性方法,绝无可能得以释放;这一点也通过那些通过轻微的情感与我绑在一起的人被指示给我。我若不通过居间的爱,就无法从他们当中解脱出来;他们通过这些爱逐渐与其他人联结。当这些灵人被分开时,他们似乎被移到左前方,离我有一段距离。我发现,这种分开是通过我的情感状态的变化发生的;因为随着我的情感发生变化,这些灵人也离开了我。这也向我显明来世的距离表象从何而来。
8094.“虽然那里近”表虽然它首先出现。这从“近”的含义清楚可知,当论及分离之信时,“近”是指它首先出现。有必要简单解释一下当如何理解关于分离之信或唯信首先出现这个观点。生活的邪恶伴随着它自己的虚假,这虚假就隐藏在陷入生活邪恶的人里面,有时他意识不到虚假在他里面;不过,一旦他思想教会的真理,尤其当他思想得救时,这虚假就会出现,并清楚显明自己;他若不能否认真理本身,就是真理的一般方面,就会以适合自己邪恶的方式来解释它,从而歪曲它。因此,当他思想信和仁,也就是教会和得救的两个必不可缺的要素时,信立刻出现,但仁不会,因为仁反对生活的邪恶。结果,他也将仁抛到一边,只选择信。由此明显可知,信之真理是“近”的,但信之良善不近;也就是说,首先出现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许多虚假和错误的观点都是从这个错误和虚假的起点或原则接踵而来的,如:善行丝毫无助于得救;人的生活死后不会跟随他;那时人唯独凭恩典通过信得救,无论他在世上过着怎样的生活;最坏的罪犯也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凭信得救;邪恶能在一瞬间被抹除。这些和其它类似观念就是进入人的思维,并通过这虚假的起点或原则所确立的观念;它们以一个连续的链条从它延伸。但是,如果仁和生活是起点或第一个原则,那么看待这些观念的方式就会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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